第240章舊情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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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0章舊情人
千尋一出門，就立刻有人狗腿的迎了上去。
“爺，爺你怎麽這麽快出來了？沒用膳嗎？”
“人呢？”千尋手裏捏著的酒瓶隨意一丟，就丟到了草叢裏。
“千凝公主被了西將軍帶走了。剛走不久。”心腹遲疑了片刻，問道：“爺，要追嗎？”
“算了。”千尋沈默了片刻，冷笑，帶嘲的眸含著些許寒意：“西冷月的手倒是伸的長。”
心腹默默的跟著千尋走到暗處的巷子裏，聲音被寒風蓋過不少，但還是等聽得清楚。
“爺，你說西將軍總是這麽護著千凝公主，是不是對她懷有愛慕之情？若真的有，爺你也可以考慮考慮把千凝公主嫁給西將軍。反正公主嫁給赫連二皇子，也不見得會為您帶來很多利益。千凝公主只是皇族養女，她的婚事，理所應當對您有利才行。她和西家聯姻，海軍軍部勢力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千尋痞氣的靠在角落裏，低垂著頭，想著剛才見過的姊顏，眼神有些飄忽。
像是在想事情，但是卻又不像。
心腹等了半天，沒有得到回答，以為自己說錯話了，卻沒有想到千尋只是笑笑，接著繼續走。
“小六，還記得父皇的第一任皇後，留下過子嗣嗎？”
心腹一楞，臉色變得忌諱莫深：“爺您說的莫非是尋凝大公主？”
千尋忽然停下腳步，一動不動，一手搭在墻壁，一邊冷笑：“是啊。如果本殿沒有記錯，鳳鳴十幾年前出事的皇後，也叫做尋凝？”
心腹感覺一股子冷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，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封了一樣：“主子爺。這，這不能吧。鳳鳴上一任皇後姓雪啊，是帝都雪家的孩子。”
“姓雪？呵，如果是養女呢？”千尋的笑，淺淡，冷薄。
心腹實在是說不出心中的猜測，如果真的是那樣，那也太可怕了。
千尋心煩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袖，大冬天的，他燥熱的脫了衣服，穿著兩件單衣在冷風中走。
越想心情越差，一腳踹了旁邊的木屋大門。
“去查，若真的是同一個人。那赫連雲露和她兒子為什麽跟本殿長得像，就想得通。”
“是，屬下明白。”
……
“唔，嗚嗚。”一門之隔。
千凝被人捂住嘴巴，叫也叫不出來。
全身濕漉漉的，全是冷汗，像是被人剛從水潭裏撈上來一眼。
西冷月看著被自己堵住嘴的少女，眸色暗沈了不少，過了片刻，松開了手：“死心了？”
千凝抓著自己的長發，腦子一片空白，她都聽到了一些什麽，她都聽到了什麽。
皇兄想要利用她。
她是皇族養女？怎麽可能，這不可能……
她怎麽不知道，為什麽沒有人告訴過她。。
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西兀的金枝玉葉，都知道她是父皇的掌心寶。
啊。
為什麽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。冷月哥哥，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皇兄的親妹妹，所以才叫我不能什麽都告訴他是不是……”
千凝感到恐慌，對啊，為什麽她跟皇兄一點都不像。
為什麽母後身體不好，寧願見皇兄也不肯多見她。
因為她只是父皇對上任皇後所生的女兒的一個念想？她不是母後親生的？
“凝兒，冷靜點。”
“你告訴我怎麽冷靜。”千凝一把甩開西冷月的手，蹲在了潮濕的地上，手抵著汙穢的地面，地上有塵土她也顧不上。
驚慌失措的整個人都在顫抖：“不，我是西兀公主。我是西兀唯一的公主。赫連雲露算什麽，她只是鳳鳴帝君一個不成器的女兒。冷月哥哥你告訴我是這樣的是嘛？皇兄是開玩笑的，我怎麽可能不是父皇親生的女兒呢，他明明對我那麽好，明明那麽好的。”
皇兄也對她那麽好，怎麽可能是想要利用她呢。
只是皇族中人不能自己選擇自己的婚事罷了，她能理解的，真的。
唔。可是為什麽她心裏已經相信了，怎麽辦，怎麽辦。
“凝兒。”西冷月看著眼神有些瘋狂的千凝，伸手抱住她起來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：“沒事了。就算你不是帝君的嫡親女兒，也不會有人知道的。”
千凝瘋狂的搖頭。
“不，有人會奪走我的寵愛。剛才皇兄說什麽，鳳鳴上一任皇後叫尋凝？怎麽可能呢，皇兄的名字和我的名字，難道是別人施舍的？我不接受，我不能接受。冷月哥哥你告訴我，這不可能的，不可能的是不是。”
西冷月抱著懷中的少女，微蹙著眉頭，眼神冷漠，若真是如此，那還真是該死。
“冷月哥哥你說話啊。”千凝抱著西冷月，仿佛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，小臉在他身上蹭：“冷月哥哥，皇兄是不是要把我當籌碼，千凝不想，你保護我好嗎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雲狂皇子？”西冷月的話裏，帶著一絲無奈。
“可我更喜歡你，冷月哥哥，你要保護我好嗎？我可以嫁給你的，可以嫁給你。”
千凝不斷重覆著相同的話，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，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裏，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一塊救命木頭。
而西冷月顯然是她最佳的選擇。
西冷月低頭看著如同受驚之鳥的女人，眼底依舊冷漠，黑沈沈的眸子盯著女人。
伸手，微微挑起她的下顎。
“嫁給我？”
千凝連連點頭，回覆的飛快：“嗯嗯，雲狂皇子我不喜歡了，我喜歡你好不好，冷月哥哥。”
……
西冷月高大的身子頓時壓在了千凝的身上，千凝錯愕，連忙伸手去推他，委屈的眨眼：“冷月哥哥你在做什麽，不可以的。”
“有什麽不可以？”西冷月眸色帶魅，滿目清輝，好看的讓千凝也晃了神：“你不是要嫁給我嗎？”
“可是。”千凝知道男人想做什麽，害怕的輕顫：“你可以求娶我。”
“生米煮成熟飯豈不是更好嗎。你若是不能嫁給赫連雲狂，回國等待你的是什麽，你可知道？”
千凝打了個冷顫：“是，是什麽？”
西冷月手指搭在少女布滿紅暈，呼吸淩亂的臉上：“準備跟你聯姻的，是海域藩王，年紀多大了，你知道嗎？”
千凝當然知道，就是因為知道，她頓時慌了神，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男人的腰肢：“冷月哥哥，千凝不要。”
少女嬌柔軟糯的聲音柔媚的可以掐出水來，聽得西冷月眼神又冷了不少。
“冷月哥哥，凝兒不想嫁給藩王。”
千凝渾身崩的緊緊的，忽然恨起千尋和赫連雲露來。
皇兄因為她不是他的親妹妹才放任她嫁給比她大上許多的藩王是嘛，她好恨。
西冷月勾人的眸子盯著千尋看，抱起少女，窩在角落裏，輕笑：“凝兒，跟了我。只要你說是你情不自禁，到時候，帝君便不會把你嫁給藩王。太子爺也奈何不了你，你知道嗎。”
“可，可是。女子的貞潔很重要。”千凝很為難，又有點害羞。
“擔心我不珍惜你嗎？不會的，凝兒，我會娶你為妻。”西冷月溫柔的笑著，看著懷裏的少女。
千凝有些感動，對啊，現在還有冷月哥哥對她這麽好。
“冷月哥哥，再等等，等等可以嗎？等我準備好。”
“嗯。乖，先回去吧，我等著你心甘情願那一天。”
……
千凝收拾好衣物，才驚慌失措的離開。
西冷月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上的塵土，輕笑，拿出幹凈的濕布擦拭。
門後，忽然走出了一個男人，男人勾人的鳳眸蟄伏著陰霾，令人猜不透他的情緒。
“意不意外？”西冷月看向夏侯淵：“你的舊愛身份可能不一般哦。”
夏侯淵沈默。
西冷月像是習慣了對方這脾氣。
西冷月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勾搭千凝而已，竟然還會有意外之喜。
千凝大概也沒有想到吧，千尋不是好人沒錯，但還真沒有到推她下火爐的地步。
不過，離間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，是他必須做的
“如果千尋的懷疑是真的，我西家攻下千家皇位可更加不容易。一旦鳳鳴西兀聯手，還有我西家何事？”
“不會有那麽一天。”男人冷著臉色，看不清楚表情代表什麽意思。
西冷月也不太相信夏侯淵，但是既然合作了，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：“只要赫連雲露沒有大用處。就算她真的是姓千的皇帝老兒遺落在外的明珠，也礙不著我西家稱王。不過，你東漓皇族最近也不安分。你怎麽想的，嬌妻美妾在旁，竟然也不寵著點。你那二弟三弟對你那未婚妻有多殷勤你知道嗎？”
夏侯淵點頭，笑的很淡薄：“你以為我是傻子不成？”
“那你還那麽穩，莫非。”西冷月笑的揶揄：“對你那舊情人餘情未了？”
“舊情人？”夏侯淵低聲低喃，她算是他的舊情人嘛，別人都那麽想嗎。
可惜，並不是。
西冷月視線一直落在夏侯淵身上：“可不是嘛，天下不都在瘋傳，她曾經也深愛過你嘛。難道是假的？”
“真真假假，我都弄不清，更何況局外人。”
夏侯淵修長的指尖不經意間劃過自己別具風情的眉眼，歐式深邃的輪廓上留下層層暗影。
男人低頭，掩藏眼中的落寞情緒。
說出的話，依舊是生冷，卻擲地有聲。
“不過，我如今，是真的舍不下她。”
“哦？”西冷月吃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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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爺，爺你怎麽這麽快出來了？沒用膳嗎？”
“人呢？”千尋手裏捏著的酒瓶隨意一丟，就丟到了草叢裏。
“千凝公主被了西將軍帶走了。剛走不久。”心腹遲疑了片刻，問道：“爺，要追嗎？”
“算了。”千尋沈默了片刻，冷笑，帶嘲的眸含著些許寒意：“西冷月的手倒是伸的長。”
心腹默默的跟著千尋走到暗處的巷子裏，聲音被寒風蓋過不少，但還是等聽得清楚。
“爺，你說西將軍總是這麽護著千凝公主，是不是對她懷有愛慕之情？若真的有，爺你也可以考慮考慮把千凝公主嫁給西將軍。反正公主嫁給赫連二皇子，也不見得會為您帶來很多利益。千凝公主只是皇族養女，她的婚事，理所應當對您有利才行。她和西家聯姻，海軍軍部勢力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千尋痞氣的靠在角落裏，低垂著頭，想著剛才見過的姊顏，眼神有些飄忽。
像是在想事情，但是卻又不像。
心腹等了半天，沒有得到回答，以為自己說錯話了，卻沒有想到千尋只是笑笑，接著繼續走。
“小六，還記得父皇的第一任皇後，留下過子嗣嗎？”
心腹一楞，臉色變得忌諱莫深：“爺您說的莫非是尋凝大公主？”
千尋忽然停下腳步，一動不動，一手搭在墻壁，一邊冷笑：“是啊。如果本殿沒有記錯，鳳鳴十幾年前出事的皇後，也叫做尋凝？”
心腹感覺一股子冷意從腳底蔓延到全身，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冰封了一樣：“主子爺。這，這不能吧。鳳鳴上一任皇後姓雪啊，是帝都雪家的孩子。”
“姓雪？呵，如果是養女呢？”千尋的笑，淺淡，冷薄。
心腹實在是說不出心中的猜測，如果真的是那樣，那也太可怕了。
千尋心煩的扯開了自己的衣袖，大冬天的，他燥熱的脫了衣服，穿著兩件單衣在冷風中走。
越想心情越差，一腳踹了旁邊的木屋大門。
“去查，若真的是同一個人。那赫連雲露和她兒子為什麽跟本殿長得像，就想得通。”
“是，屬下明白。”
……
“唔，嗚嗚。”一門之隔。
千凝被人捂住嘴巴，叫也叫不出來。
全身濕漉漉的，全是冷汗，像是被人剛從水潭裏撈上來一眼。
西冷月看著被自己堵住嘴的少女，眸色暗沈了不少，過了片刻，松開了手：“死心了？”
千凝抓著自己的長發，腦子一片空白，她都聽到了一些什麽，她都聽到了什麽。
皇兄想要利用她。
她是皇族養女？怎麽可能，這不可能……
她怎麽不知道，為什麽沒有人告訴過她。。
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西兀的金枝玉葉，都知道她是父皇的掌心寶。
啊。
為什麽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。冷月哥哥，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皇兄的親妹妹，所以才叫我不能什麽都告訴他是不是……”
千凝感到恐慌，對啊，為什麽她跟皇兄一點都不像。
為什麽母後身體不好，寧願見皇兄也不肯多見她。
因為她只是父皇對上任皇後所生的女兒的一個念想？她不是母後親生的？
“凝兒，冷靜點。”
“你告訴我怎麽冷靜。”千凝一把甩開西冷月的手，蹲在了潮濕的地上，手抵著汙穢的地面，地上有塵土她也顧不上。
驚慌失措的整個人都在顫抖：“不，我是西兀公主。我是西兀唯一的公主。赫連雲露算什麽，她只是鳳鳴帝君一個不成器的女兒。冷月哥哥你告訴我是這樣的是嘛？皇兄是開玩笑的，我怎麽可能不是父皇親生的女兒呢，他明明對我那麽好，明明那麽好的。”
皇兄也對她那麽好，怎麽可能是想要利用她呢。
只是皇族中人不能自己選擇自己的婚事罷了，她能理解的，真的。
唔。可是為什麽她心裏已經相信了，怎麽辦，怎麽辦。
“凝兒。”西冷月看著眼神有些瘋狂的千凝，伸手抱住她起來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：“沒事了。就算你不是帝君的嫡親女兒，也不會有人知道的。”
千凝瘋狂的搖頭。
“不，有人會奪走我的寵愛。剛才皇兄說什麽，鳳鳴上一任皇後叫尋凝？怎麽可能呢，皇兄的名字和我的名字，難道是別人施舍的？我不接受，我不能接受。冷月哥哥你告訴我，這不可能的，不可能的是不是。”
西冷月抱著懷中的少女，微蹙著眉頭，眼神冷漠，若真是如此，那還真是該死。
“冷月哥哥你說話啊。”千凝抱著西冷月，仿佛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，小臉在他身上蹭：“冷月哥哥，皇兄是不是要把我當籌碼，千凝不想，你保護我好嗎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雲狂皇子？”西冷月的話裏，帶著一絲無奈。
“可我更喜歡你，冷月哥哥，你要保護我好嗎？我可以嫁給你的，可以嫁給你。”
千凝不斷重覆著相同的話，忽然知道自己的身世，讓她陷入了巨大的恐慌裏，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一塊救命木頭。
而西冷月顯然是她最佳的選擇。
西冷月低頭看著如同受驚之鳥的女人，眼底依舊冷漠，黑沈沈的眸子盯著女人。
伸手，微微挑起她的下顎。
“嫁給我？”
千凝連連點頭，回覆的飛快：“嗯嗯，雲狂皇子我不喜歡了，我喜歡你好不好，冷月哥哥。”
……
西冷月高大的身子頓時壓在了千凝的身上，千凝錯愕，連忙伸手去推他，委屈的眨眼：“冷月哥哥你在做什麽，不可以的。”
“有什麽不可以？”西冷月眸色帶魅，滿目清輝，好看的讓千凝也晃了神：“你不是要嫁給我嗎？”
“可是。”千凝知道男人想做什麽，害怕的輕顫：“你可以求娶我。”
“生米煮成熟飯豈不是更好嗎。你若是不能嫁給赫連雲狂，回國等待你的是什麽，你可知道？”
千凝打了個冷顫：“是，是什麽？”
西冷月手指搭在少女布滿紅暈，呼吸淩亂的臉上：“準備跟你聯姻的，是海域藩王，年紀多大了，你知道嗎？”
千凝當然知道，就是因為知道，她頓時慌了神，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男人的腰肢：“冷月哥哥，千凝不要。”
少女嬌柔軟糯的聲音柔媚的可以掐出水來，聽得西冷月眼神又冷了不少。
“冷月哥哥，凝兒不想嫁給藩王。”
千凝渾身崩的緊緊的，忽然恨起千尋和赫連雲露來。
皇兄因為她不是他的親妹妹才放任她嫁給比她大上許多的藩王是嘛，她好恨。
西冷月勾人的眸子盯著千尋看，抱起少女，窩在角落裏，輕笑：“凝兒，跟了我。只要你說是你情不自禁，到時候，帝君便不會把你嫁給藩王。太子爺也奈何不了你，你知道嗎。”
“可，可是。女子的貞潔很重要。”千凝很為難，又有點害羞。
“擔心我不珍惜你嗎？不會的，凝兒，我會娶你為妻。”西冷月溫柔的笑著，看著懷裏的少女。
千凝有些感動，對啊，現在還有冷月哥哥對她這麽好。
“冷月哥哥，再等等，等等可以嗎？等我準備好。”
“嗯。乖，先回去吧，我等著你心甘情願那一天。”
……
千凝收拾好衣物，才驚慌失措的離開。
西冷月掃了一眼自己的手上的塵土，輕笑，拿出幹凈的濕布擦拭。
門後，忽然走出了一個男人，男人勾人的鳳眸蟄伏著陰霾，令人猜不透他的情緒。
“意不意外？”西冷月看向夏侯淵：“你的舊愛身份可能不一般哦。”
夏侯淵沈默。
西冷月像是習慣了對方這脾氣。
西冷月也沒有想到原本只是勾搭千凝而已，竟然還會有意外之喜。
千凝大概也沒有想到吧，千尋不是好人沒錯，但還真沒有到推她下火爐的地步。
不過，離間他們兄妹二人的感情，是他必須做的
“如果千尋的懷疑是真的，我西家攻下千家皇位可更加不容易。一旦鳳鳴西兀聯手，還有我西家何事？”
“不會有那麽一天。”男人冷著臉色，看不清楚表情代表什麽意思。
西冷月也不太相信夏侯淵，但是既然合作了，基本的信任還是要有的：“只要赫連雲露沒有大用處。就算她真的是姓千的皇帝老兒遺落在外的明珠，也礙不著我西家稱王。不過，你東漓皇族最近也不安分。你怎麽想的，嬌妻美妾在旁，竟然也不寵著點。你那二弟三弟對你那未婚妻有多殷勤你知道嗎？”
夏侯淵點頭，笑的很淡薄：“你以為我是傻子不成？”
“那你還那麽穩，莫非。”西冷月笑的揶揄：“對你那舊情人餘情未了？”
“舊情人？”夏侯淵低聲低喃，她算是他的舊情人嘛，別人都那麽想嗎。
可惜，並不是。
西冷月視線一直落在夏侯淵身上：“可不是嘛，天下不都在瘋傳，她曾經也深愛過你嘛。難道是假的？”
“真真假假，我都弄不清，更何況局外人。”
夏侯淵修長的指尖不經意間劃過自己別具風情的眉眼，歐式深邃的輪廓上留下層層暗影。
男人低頭，掩藏眼中的落寞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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